灰猫

城谷さんが好きです

【HQ】前輩的小獅子(灰夜久

藍色袖子的小鳥:


※副標題:主人和還沒發展腹黑屬性的奶獅子的愉快生活(???

※標題大家就感受一下(?

※夜久前輩8/8 生日賀文

※大學生夜久前輩和高三生利耶夫設定


※小後續慣例放置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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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さん,今年的生日禮物有什麼想要的嗎?』


「……哈?」


 


剛從昏天暗地的報告堆裡結束,好不容易能兩手一攤直接跌進被窩裡補眠,卻在閉上眼的前一刻,被一通不請自來的電話打擾了睡眠。


夜久衛輔腦中只剩下濃濃的睡意,卻不妨礙他瞪向眼前的電話,用所剩不多的清醒確認了在這個時間點打來也只有那隻蠢到天際的笨獅子後,理智斷線的瞬間,他直接回了兩個字──


 


「沒有。」


 


嗶,掛掉電話,關機。


 


由於再也沒有誰在凌晨三點不識相的打電話過來──但也是因為他直接拔掉電池,要是能夠接通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夜久舒舒服服地一覺到天亮,除了差點因此睡過頭之外,不僅交了報告還得到了教授的稱讚,一切都完美無缺。


除了某隻打電話找不到人,直接跑來學校找人的蠢獅子。


 


「……現在是發生什麼事?」


 


看著堵在門口的人群,夜久開始思考到底要繞道走還是裝作不認識人群中太過顯眼的銀灰短髮。


「啊、夜──」


 


……他錯了,他應該在依看見那傢伙時就立刻逃跑的。


 


懊悔歸懊悔,但讓對方在大庭廣眾之下朝自己飛撲過來和在眾目睽睽下將人拖走,幾乎是連猶豫的時間都沒有,在對方喊出自己的名字前,他選了後者。


 


「⋯⋯你到底在想什麼?」塞了一罐水給利耶夫讓對方在椅子上坐好,夜久自己另外投了一罐咖啡給自己。


好不容易把人拉到教學大樓外頭,儘管大學裡也有不少外國學生,但太過惹眼的外表還是讓路過的行人頻頻回頭;尤其是那個傢伙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東張西望,還必須像牽小孩一樣抓著。


……雖然他比較想要用狗鍊子拴著算了。


 


一屁股坐在利耶夫旁邊,拉開易開罐,他等了一會兒,卻沒等到答覆,夜久轉過頭,發現利耶夫只是專注地盯著自己,不發一語。


「怎、怎麼了?」


平時總是鬧騰的人突然安靜了下來,以及那張俊秀面容的加乘效果,他不得不承認殺傷力簡直驚人地可怕。


「嗯──」眨眨眼,利耶夫臉突然垮了下來,也不管夜久推開自己的手,硬是湊了上去用力地在對方肩上蹭蹭蹭,「因為夜久さん都不告訴我到底想要什麼啊──」


 


啊──原來是這件事嗎──


 


無言以對地推著那顆在自己身上亂蹭的毛茸茸頭顱,夜久倒是萬分無所謂,「沒關係啦就是個生日而已啊──喂光天化日之下把你的手收回去──!」


不管夜久的掙扎亂動,利耶夫仗著身高優勢緊緊摟住對方,將頭埋在頸窩,動也不動,推也推不走的情況下,夜久已經數不出自己是第幾次敗下陣來,只能無奈地拍著對方的背,無語問蒼天。


 


作為家裡最年長的孩子,等到一定歲數後,比起自己,總是慶祝弟妹以及朋友的生日居多,尤其是到了外地念書搬出家裡之後,能夠收到簡訊就夠讓自己滿足了,他並不想多要求些什麼。


心意最重要,他是這麼想的。


 


『那麼每年生日換我幫夜久さん慶祝!』


也不知道到底哪來的自信,利耶夫就這麼發下了豪語。


『其實我真心無所謂……』太過閃亮亮的眼神,他不由得避開了視線,卻在對方不斷地逼近下舉白旗投降,『好啦好啦隨便你……』


 


只能說,他這位日俄混血的後輩雖然又任性又愛鬧騰,唯一的長處,大概就是他那過人的毅力以及耐心,昨天的那通電話,也只是每年的通常運轉罷了。


儘管過了這些年,他還是沒能明白到底對方在堅持些什麼──


 


「還有兩個月,你那麼早問做什麼?而且也不一定要當天啊!」


想起昨晚被打擾睡眠的事情,夜久就禁不住額冒青筋。


還有兩個月!不知道這隻蠢獅子在鑽什麼牛角尖,非得給自己準備禮物挑在當天給自己,就算是踩線也開心,這樣的堅持他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


要是──


 


「要是突然有事慶祝不了,那你不是得哭慘了?」


「夜久さん……」銀髮少年一瞬間的泫然欲泣讓夜久從心裡湧出了罪惡感,「拜託把那天空給我啦求求你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暗罵自己那壺不開提那壺,夜久只能拍拍利耶夫靠在自己肩上的頭權當安慰,「好啦好啦我盡力……」


 


 



 


 


夜久從來沒有這麼想痛打一頓自己的烏鴉嘴。


 


好不容易總算把那天空下來了,卻在前一個禮拜才被告知得跟著教授一起出差──美其名為進修實質為打雜的出差。


更慘的是,最後一天就正好是生日的隔天……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所以,就是這樣,能等我回來再一起吃飯嗎?不用特地幫我準備禮物,我還沒想好,那天再跟你說好了。」


拿著手機,不曉得是本身機子容易發燙還是被自己的體溫熨的,手心沁著汗,夜久都覺得自己罪該萬死,說好的守時守信呢混蛋教授──


 


『……那也沒辦法了,我會乖乖等夜久さん回來的。』


以為對方會像以往一樣纏著自己不放,但想想畢竟以前總是打鬧耍賴成分居多,在這緊要關頭也不可能真的耍賴。


夜久鬆了口氣,儘管心裡依舊有些惴惴不安,還是故作輕鬆地說笑,「什麼啊,你是我家的看門犬嗎?」


『汪!』


 


聽著電話另一頭夜久被自己逗笑的聲音,利耶夫也彎起了眼,看著落地窗外的夜色,「夜久さん,我……」


『嗯?』好不容易緩過來,夜久的聲音依舊帶著笑意。


「如果……」


 


如果可以,我……


無聲地說道,讓夜久以為是訊號不好,喂喂兩聲,才又聽到對方的聲音。


 


「沒事,夜久さん早點休息吧。」


「晚安。」


 


「嗶」的一聲,利耶夫掛掉電話,吐出一口氣,心卻沉了下來。


不是為了夜久的失約,而是為了方才自己幾乎等於沒有說出口的話。


 


……想見你。


如果可以,我現在就想見到你。


 


剛才,看著外頭的深沉夜色,一瞬間,他的心裡浮現了這句話,卻嚇到了自己。


為了那樣無可救藥的佔有欲。


為了想要隨時隨地見到對方,獨佔他每一天的慾望。


 


夜久常問他為什麼非得要在當天不可,就算踩線也好,只要在午夜十二點之前,彷彿魔法就不會消失一樣。


彷彿,他能夠在這麼一年一次的日子裡,就此佔據對方的全部。


包括接下來等待著下一年的三百六十四天。


 


「雷沃奇卡,不是說下禮拜要和夜久君出門?狀況如何了?」愛麗絲因為聽見講電話的聲響,走進客廳,卻看見自家弟弟緩緩蹲下身,將自己縮成一團。


 


利耶夫將臉埋進臂彎裡,試圖壓下心頭那樣幾乎瘋狂的心思。


他總是不斷地向對方說著「喜歡」,卻到現在才發現,時間根本不會沖淡一切,只會將慾望變得越來越重。


 


「雷沃奇卡?」


 


連愛麗絲的聲音都恍若未覺,利耶夫也沒發現自己的袖子上,那慢慢擴散開來的深色水漬。


 


 



 


 


利耶夫喜歡夜久,幾乎是整個音駒高中男子排球部眾所周知的事情。


除了夜久本人之外。


 


明明一開始還避之唯恐不及,卻不知道是打開了什麼開關,黏對方黏得緊緊的,幾乎是牛皮糖的程度,不管是自主練習還是練習對賽,都是在旁人眼中看起來自討苦吃、但本人卻挺樂在其中地自動找虐。


至於夜久本人,雖然罵歸罵踹歸踹,但好不容易學弟願意自動前來練習,趁著畢業之前還有時間,他也樂得教人,甚至沒發現幾乎每一天的社團時間裡,與對方在一起的時間幾乎占了大半。


套句黑尾鐵朗所說的,要不是一年級跟三年級的教室隔太遠,那隻獅子巴不得每天下課都來黏著夜久。


而夜久聽了這句話後,只是哈哈大笑,完全沒把黑尾的警告聽進去。


也因此在這之後,當他需要有人聽自己抱怨當初都沒有人來幫自己一把,就直接讓自己糊里糊塗地答應了利耶夫的告白的事情時,都會叫海出來而不是黑尾,就是為了不要看見黑尾那一臉「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的幸災樂禍。


 


但現在想想,或許他早就知道了。


 


 


微微喘著氣,好不容易跟教授死磨活磨還拉了個學弟當墊背,終於能提早一天回來,拿著對方很久以前給自己當作禮物的備用鑰──要是他爸媽知道大概會覺得養兒不孝──開了門,躡手躡腳地走進灰羽家的屋內。


……希望隔天早上不會因為私闖民宅而被抓走。


 


「利耶夫?」


熟門熟路地打開了利耶夫的門,放下背包,夜久小心地打開床頭燈,昏黃的燈光映在那張混血的面容上,可能也因為沒睡沉,長長的眼睫顫了顫,微微睜開,因為光線的刺眼瞇起了眼睛,「……夜久さん?」


「嗯,你醒了?」


可能還沒完全清醒,利耶夫還傻傻地笑,「夜──」


下一刻,他突地坐了起來,嚇了夜久一跳,但受到更大驚嚇的卻是對方,睜大著眼直發怔。


「夜久さん……?」


「對啦,」覺得有點好笑,夜久彈了下利耶夫的額頭,「幹嘛一副看到鬼的臉?」


「因、因為……夜久さん不是明天才回來嗎?」


「死趕活趕回來的啦,」皺起眉,夜久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直接打開房裡的日光燈,「你……」


因為對方突然盯著自己看,利耶夫才想起來遮住自己的臉,卻被夜久一把拉下,露出泛紅的眼眶和布滿血絲的眼珠子,「我沒事──」


哪裡沒事!


要不是顧忌著會吵醒其他人,夜久差一點就要大罵出聲,但看到對方一副受害者可憐兮兮的樣子,知道少年大概是鑽牛角尖了,他只能嘆一口氣,拍了下對方的額頭,「痛!」


「你也知道!」輕聲喝斥,夜久叉著腰,看了眼桌上的鬧鐘,凌晨十一點半,他張開手,說了聲,「過來。」


若不是這明顯的邀請姿勢,夜久咬牙切齒的凶狠語氣差點讓利耶夫以為自己下一刻要完蛋。


然而,就算前方是龍潭虎穴,他也不可能拒絕夜久的擁抱,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利耶夫伸出手,將臉埋在夜久懷裡,死死抓住對方的後背,「夜久さん……」


將臉埋進少年的髮旋裡,銀灰色的髮絲搔得夜久有點癢,「你是不是有什麼還沒跟我說?還剩下三十分鐘。」


「對不起──痛!」


「誰跟你說這個?對不起什麼!?」敲了一記暴栗,就算從這個角度看不見,他也知道少年一定是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說啊?」


「生、生日快樂……?」


「還有呢?」


輕震了下,利耶夫發現自己一直都在說的這句話,現在卻讓他有點不好意思,「最喜歡、夜久さん……」


「還有?」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利耶夫聽著夜久的聲音,有許多話想說,卻又哽在喉頭。


「嗯?」


將視線悄悄往上移,發現夜久正看著自己,熟悉的堅毅眉眼間,有著顯而易見的窘迫。


 


原來、原來……


 


利耶夫抓緊了手中的布料,不由自主笑了出來。


「想見夜久さん……」


 


有種被取笑了的感覺,但夜久總算是滿意了,「我也是。」


 


現在想想,其實他早就知道了。


對方那一根筋的個性,不擅長隱藏也不會隱藏,但比起需要猜測的彎彎繞繞,雖然讓人有些困擾,他卻不討厭那樣直接的好感與愛意。


他的這個後輩,就是這麼坦率得討人喜歡。


當然,這個愛哭的個性如果能改改會更好。


 


「我不是說了嗎?禮物等到當天再想,」將湧上紅暈的臉靠在對方的頭上,夜久覺得十分難為情,但有些話不說是不行的──


 


「所以,我希望在這一天能夠見到你。」


 


被抱在懷裡,即使想要看看一向嚴厲的前輩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利耶夫卻不敢亂動,為了對方少見的主動親密舉止。


 


「哭什麼,你是小孩子嗎?我又不會扔下你。」


原來,並不是只有他一人這麼喜歡對方。


 


「好、好啦,再多就沒有了……」


原來,只有自己有本事讓那名彆扭的惡鬼前輩開口說出心裡的話。


 


聽著到最後只剩下細如蚊鳴的囁嚅,利耶夫閉上眼,微微彎起嘴角。


「夜久さん、夜久さん、夜久さん⋯⋯」


不斷地呼喚著對方,利耶夫將仍站著的夜久拉上床抱進懷裡,熾熱的體溫在這夏季時分讓兩人額上都沁出了點點薄汗,夜久卻沒推拒少年在自己髮上臉上落下的細密輕吻。


「好了好了別再湊過來了⋯⋯」


利耶夫眨了眨他祖母綠的眼睛,那樣小動物的無辜感使夜久笑了出來。


他搓搓利耶夫那一頭亂澎澎的銀灰色短髮,「我現在才發現,我每次摸你簡直就跟摸我老家的狗一樣……」


「汪。」


抱著前輩大人蹭了蹭,聽著夜久的笑聲,利耶夫也忍不住彎起唇角,「那麼作為夜久さん的寵物,不可以棄養我喔……」


「好啦好啦好啦……」


「不管是畢業之後?」


「好好好……」


「出社會之後?」


「好好……」


「一直到一直一直的之後?」


「好……」


 


揉了揉手底下的獅子毛,被戳中笑點的夜久緩了過來,因為放鬆而漸漸渙散的意識沒注意到自己答應了什麼,只知道身後環著自己的那隻奶獅子身上的溫度熨在自己身上,猶如烙在自己心底一般。


 


因此,在很久很久之後,他才想起原來自己未來的人生,都是被當時的自己給賣掉的。


只是等到那個時候,他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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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夜久前輩生日快樂キャ━━━━(゚∀゚)━━━━!!


雖然已經過期了但還是誠意滿滿請原諒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ウワァァ━━━。゚(゚´Д`゚)゚。━━━ン!!!!(冷靜


日安,這裡是實習忙碌中還一直找死的小鳥乾_(:3 」∠ )_


幾百年沒寫生日賀了,老實說一開始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寫到後面還一整個卡稿列夫根本被我寫成小動物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抹臉


      

         只能乖乖把前輩獻上去以求自保(被揍      




其實寫稿的途中,我一直覺得夜久前輩罵利耶夫的語氣簡直就是我平常罵我弟的語氣,一直在想真的大丈夫嗎怎麼辦嗚嗚嗚嗚嗚嗚嗚(躺


希望大家喜歡這次的灰夜久,也感謝大家提供的想法和各種留言,之後有時間的話也會繼續寫的Q///////////////////Q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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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後續


夜久一直覺得列夫就像個孩子一樣,完全沒有長大。


愛哭愛跟路,既任性又鬧騰,除了那張日俄混血的俊秀臉孔在面無表情時還能唬唬人以外,他還真看不出對方身上有甚麼成長的痕跡。


 


「你確定?」


環著手站在夜久旁邊,作為引退的OB回來指點後輩們的黑尾,看著前方陪打的高大身影,想著是不是他和夜久之間的理解出了什麼差錯。


「不然你覺得除了長身體之外,他還有哪裡長大?」不服氣地盯著那讓人嫉妒的身高,夜久的眼神活像是要把那胳臂拆下來一樣,看得人背脊發涼。


「比如說尺寸──呃!」


「喂喂喂喂喂喂喂你在說啥──」


 


被羞憤至極的夜久揍了一拳,別看對方小小一隻,打起人來力道可是不減半分──當然這句話他也只敢暗自腹誹──黑尾搔搔後腦杓,前方蹦蹦跳跳下場休息的身影,除了對夜久的撒嬌任性之外,偶爾對其他人的警惕,他可沒漏看。


──活像是護食的獅子一樣。


 


摩娑著下巴,黑尾不懷好意地咧開嘴角,沒打算告訴夜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反正他早就警告過對方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哼哼哼哼哼哼哼……





-Fin-
      

   

好的我真心覺得我不讓黑尾出現我就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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